以爱之名,涅槃重生

像千万个留守儿童一样,父母早在我蹒跚学步的时候就出去务工,我在村子里跟着爷爷奶奶生活。从小到大我早已习惯了父母缺席的日子,爷爷奶奶他们却给予了我充足的耐心与关爱。在数不清的日子里,奶奶在村子的小道上吆喝我回去吃晚饭时的声音,爷爷扛着锄头回家时脸上的汗水,爷爷奶奶背着对方偷偷塞给我零钱时小心的动作......一帧帧一幕幕构成了童年不富裕但却幸福的生活,但在2010年的夏天,我们家平淡的日子被一场飞来横祸打破了。

我的爷爷,那个在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老人,忽然之间得了癌症 。

爷爷有段时间一直胃疼,但他一直没有当回事儿,最开始他只是忍着,忍不住了就去村卫生室拿了点药,再后来疼的受不了了,就吃止疼片。卫生室里的医生让爷爷去医院检查,爷爷一直说不去,我知道他是心疼钱。他就这样固执的拖着,我好几次看到爷爷躺在床上脸上冒冷汗,好几次看到爷爷端起饭碗又因胃疼而放下,我劝他去医院,他笑着说我这个小孩子懂什么。

爷爷最终还是去了医院。那天他疼的倒在了家中的菜园里,我至今还记得他倒下时紧弓起的背,咬的发白的嘴唇。县医院检查说是贲门癌,后来确诊是胃癌。

随后,我被托给亲戚照料,谁都没有告诉我爷爷到底怎么了。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从爷爷离家起就如影随形。我远远地看着爷爷离开家时的背影,一个噩梦、一个念头带来的不安,会瞬间狠抓心头,让我坐立不宁。我哭着给父亲打电话询问爷爷的情况,父亲说爷爷现在情况很糟糕,有时打不通电话,我拼命按呀按,想砸手机。我哭,我闹,我缠着要见我爷爷,家里被缠得没办法了,终于带我去了医院,我记得那家医院很大,我走了好久才和奶奶拐进一个小房间。爷爷瘦了很多,躺在一个小床上,我见了爷爷就哭,谁哄都哄不住。

爷爷状态好时,我用白板写字和他聊天,爷爷讲了不少故事。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。原来他不只放过牛,务过农,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他。

后来,爷爷的病迅速恶化,有时流食都吃不下去,一整天输着液,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型。突出的颧骨,深陷的眼窝,半夜里痛苦的呻吟,永远滴不完的药瓶,它们成为了我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噩梦。看着爷爷憔悴的样子,我开始恐惧那个狭仄的房间,开始恐惧医生拿来的报表。

当我们一家人在濒临绝望之时,巡查护士的一句话犹如深渊里的一点光,给了我们些生的希望。我们怀揣着希望的火种,来到了泰美宝法肿瘤医院,接受了医院里的缓释库疗法。

胃癌缓释库治疗一次,行病变区域放疗30次,爷爷的情况出现了好转,副作用很轻,效果很好。

很快,癌症就得到了控制,医生说不仅是因为保法医院的缓释库疗法效果好,更重要是爷爷心态好,能够积极配合治疗。的确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能看到爷爷总是笑着,爷爷就像那个和大海拼搏的老人,即使饱尝苦难也拥有下次扬帆勇气。我无数次感到庆幸,幸好我们抓住了上天给予的那一束光,才能来到保法医院,因为这里,给了爷爷重新活下来的希望。

我记得很久很久,爷爷跟我说过:“我这一辈人为活着而活着,你爸这辈人为孩子活着,希望你以后能为自己活着。”爷爷的话,我时刻谨记,为自己而活,有梦为马,随处可栖息。

谨以此文纪念我的爷爷以及他的抗癌岁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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